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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年夏天,我在洛阳舅舅家里,认识了明大师和他的徒弟们。三个齐刷刷漂漂亮亮的女孩子,只有一个人的脸色是冷的。我和她们交流了一些临战经验和内功心法中的心得。那个女孩子也是心不在焉,几乎没有正眼看过我。
她的眸子非常亮,黑眼珠很大,像一汪深不见底的寒潭。身材修长,屁股也有很圆润的线条。单薄的肩,细细的腰,一双健美修长的大腿,给我一种很有张力的感觉。我更喜欢她的脚,一双素白的袜子有两条细细的金边,勾出很有韵味的秀气脚踝。我很想捉住它们,慢慢地脱下白袜,用嘴含着十粒温软如玉的小脚趾,想怎么品味都行。
但她一直不太理我。我只能与另外两个女孩子交换了姓名和外号,一个叫丁霞,一个叫苏丽。看着我的眼角一直扫着她,丁霞告诉我,那个冷冷的女孩子叫朱琳。
母亲和舅舅把我托付给明大师,让我开始参加武林年轻一代的社交活动。
母亲和舅舅走了,我对明大师行弟子礼。这是我的第二十七个直接或间接的师傅了。我见过各种各样的师傅,会以各种各样的态度对待师傅们。
另外,我不想太早露出实力,越早出名越早死,我开始装傻。
朱琳还是懒得搭理我。我对她恭敬有加。她更加懒得搭理我。我更加对她恭敬有加。
我一方面很讨厌对我这么冷淡而不加注意的女孩子,一方面又很想引起她的注意。在矛盾的心态下,我连续三个晚上偷窥独自出门的朱琳,看到她偷窥她师傅明大师与他娘子的敦伦场面。
我感觉她的武功比丁霞和另一个小师姐苏丽高出不只一个层次,基本上已经得到她师傅的真传了。她师傅待她也不同于其他女弟子,有些很特别的情愫。有一次我甚至看见她师傅在给练完剑后的朱琳做全身的按摩。
朱琳躺在她的卧室里,红帐低垂。
明大师在她的帐里,给她理顺有些错乱的真气。并让我从帘外递毛巾和香茶。
明大师还算一个正派人。他把朱琳从头一直摸到脚。却没有乱摸一下。
我看见朱琳的脸色绯红一片,一直闭着眼。我想,如果她师傅提出非份要求,她肯定会同意的。
明大师的手有时候经过朱琳一身灰色薄衣,平躺在床上的时候,胸部高挺的部位尖尖的,当明大师的手指在乳尖的上空悬停片刻之时,我看见朱琳的呼吸似乎是停止了。
那双罪恶的手一直摸到我最向往的小脚上,朱琳笑嘻嘻地把袜子脱去,让她的师傅直接挠她白白的脚心和脚丫,并美其名曰,把脚上有些移位的穴位恢复过来。
她的脚心肉乎乎的,氤氲着一股奇妙的味道。
我看见朱琳似乎半靠在明大师的怀里。
明大师一定特想干她。特想干又干不成一定特痛苦。我心里伤痛无比,同时也暗自大呼痛快!有种你干死她,干得她哭爹喊娘呀!你还是怕世人背地里骂你吧!
有的时候,明大师会早早地离开她,回到自己娘子身边,我无声地收拾着茶水,朱琳在床上发着呆。
师姐,凡事想开点。" 有一天,我突然冒出一句。
朱琳直直地看我半天,然后扭过脸去。其实她的岁数和我一般大。
一年之后,我终于娶到了朱琳,并绕上明大师的另两个徒弟丁霞和苏丽。
朱琳改变她对我的态度,主要还是在那次几大门派围歼魔道高手" 人肉?子" 的行动中。我的武功在年轻一代不算很高,虽然有个号称武圣的父亲,但提前早逝的父亲根本没有任何武功秘籍传于我,多亏我的母亲孟芊,请来她的师兄,来自南少林的因果大师,做我的启蒙师傅。
母亲一直说:人只有舍得最舍不得之物,才能得到最难得到的东西。
她希望我可以像父亲一样,成为新一代武圣。
每天早上,我到母亲的卧室门口,燃三柱香,等待她的师兄,我的师傅,从她房里出来。
师傅不算一个出家人。他有很多的江湖朋友,愿意把最好的东西与朋友们分享,包括并不属于他的东西,比如我的母亲。
母亲不断地将她从各门各派偷来的绝招传给我。
十八岁生日那天深夜,我把所有学会的武功融合到一体,自创了一门功夫,号称心忍大法。现在已经练到第5层,洛阳最喜欢搞排行榜的毛瞎子把我的功夫排到江湖第九位。如果练到第9层,我就可以继续父亲的遗愿,成为新一代武圣。
接着说那次的行动。当时我刚满十九岁,舅舅有意识地让我随他参加一些武林集体行动。我和朱琳等江湖小字辈编在一队,主要职责是封住熊公岭西面下山的通道,如果人肉?子在这里出现,我们就一起缠住他,然后通知前辈们来解决。
没有人知道我的武功已经可以比肩明大师这样一些江湖门派掌门人。
我知道朱琳是一个有心事的人。而且是一个不只如何解开心事的人。
我在一株大树的树叉上蹲着,她自诩轻功极好,蹲到树头上,像一只随风摇摆的猫头鹰。我仰头可以看见她,淡绿色的裙子紧紧包住她弯曲的双膝,一点走光的可能性也没有。
她看我仰望她,低头一脸沉思地盯着我看了一会,突然向我眨眨眼。然后嘴角一弯,露出极美的微笑。
她甜美而温柔地看着我,有些伤感,有些爱怜。她虽然极少与我对话,但偶尔会冷不丁地看着我,向我笑,勾走了我的魂。我直直地望着她,然后马失前蹄,从树上掉了下来。
其他年轻人有的嘲笑,有的叹气,有的冷然无语。大家都知道我是遗腹子,会一些中看不中用的功夫。
正在这时,人肉?子带着伤从山上逃了下来。他的肩上还插着一把刀,速度像风一样快。
他冲到我们跟前的时候,只有朱琳发出一声尖啸。在她发出尖啸之前,有五名正派弟子已经倒在血泊之中了。
她喊完了之后,又倒下两名弟子,其中包括丁霞,胸部受到重创。
人肉?子挥着刀冲向她,我掏出一把杀猪刀,横在他面前。
他在狂笑声中,一掌击向我。掌就是他的武器。
在朱琳的尖叫声中,我倒在地上。
他根本破不了我心忍大法的护体真气,他的武功差我太多,浪得虚名。浪得虚名还在江湖上淫人妻女,不是找死吗?找死找到我的头上,不是注定要当我的工具吗?
我倒在地上,看着他将朱琳点倒,然后将那具无比美好的娇躯扛在肩上,继续他的逃亡。
我一路尾随着他。心里越发奇怪,连轻功都这么差,难道山上那些前辈高手们实际上也是名不符实吗?
我只能确定我的武功已经有了极大的提高。
他的老窝是在一个很险峻的大山的半山腰,一个非常隐秘的山洞里。
他把朱琳放到床上,开始包扎伤口的时候,我飞到了山洞里的一块大石头后面。我的心忍大法里,轻功是第一位的。任何时候,逃命都比夺命更重要。
然后我看到他从一个瓶子里掏出一些药,给朱琳服下。朱琳四肢无力地躺在一张木床上,身边是一些肮脏无比的被褥和衣物。她圆睁着双眼,眼角有细小的泪滴。我知道她能张嘴,但她一句求救也没有,一句话也没有。
只是看着那个叫人肉?子的淫贼。
我想知道你的真名。我不愿失身给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人。" 听到这句非常镇定的话,我和那个淫贼都小吃一惊。这个女孩子不是一般人。
李三狗,是我的真名。行走江湖时,我曾用过一个叫李玉卿的名字。" 朱琳突然扑哧一笑,然后脸红了,她低下头,无比温柔地说了句:" 我叫你李玉卿吧。你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。""你叫我玉卿,好不好?" 他直直地看着朱琳。
那个绰号人肉?子的李玉卿露出了一脸很青春很真实的一面。
朱琳红着脸,摇摇头,过了一会问:" 你给我服的是春药吗?" 李玉卿点点头。
我不想在不清醒的情况下把处女丢掉。你给我服解药,我……还是给你。
李玉卿愣了一会,傻傻地点点头,又摇摇头:" 这个春药不会让你失去意识的,只会让你的一些地方感觉更敏感,小肉洞里会特别的……""流氓!" 朱琳的骂声有些发颤的尾音,两条大腿下意识地夹紧,却又飞了一个媚眼给他。
我的内心里升腾起一种绝望的痛苦和奇妙的回忆所混合而成的情绪。朱琳让我想起我的母亲,虽然她们俩的外貌没有一点相似之处。
我原计划要演一出英雄救美,对这个结果没有一点的预料。
直到朱琳主动解开胸衣,半露出洁白如玉的酥胸和两块红红的鸡头嫩肉,慢慢地平躺到他怀里,我才知道,下面的场面我不能再看下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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